卫走在四周保护着。
玉栀今日梳着简单的桃心髻,只插戴了支烧蓝兰花簪,身上穿了件极素净的右衽交领宝蓝绣花杭绢夹衣,系了条月白纱裙,越发显得肌肤雪白晶莹,眼睛盈盈若水。
她力气甚大,喜欢亲自抱着林荫,一边赏着风景,一边逗着孩子,心中畅快之极。
正在这时,寒林指着运河边道:“姨娘,那里有个人好奇怪!”
玉栀抬眼看了过去,见不远处的运河边孤零零立着一个人,这人身材甚是高挑,头上戴着洗得发白的黑纱幞头,身上穿着交领儒袍,已经洗得看不出原来颜色了,脚上的皂靴也洗得发白,鞋跟已经磨得不成样子了,分明是一个落魄的读书人。
见那人在河边徘徊,同时长吁短叹着,玉栀略一思索,担心这人是要寻短见,便立在那里看着。
那人没有察觉到身后不远处有人,又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往河边青石沏成的高台上走了一步,再差半步就要落水了。
玉栀知道这人怕是想不开要跳水了,忙招手叫了李瑞过来:“这人要跳水,你好生看着,别让真落下去了!”
李瑞眼睛看着运河边的那人,答应了一声,挥手令手下人悄悄包抄了过去。
那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