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心中颇为怜惜,便把玉栀揽到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玉栀的背。
玉栀蜷缩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身子犹在瑟瑟发抖——她浑身发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韩青一边温柔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安抚着:“玉栀,不要怕,等你成了我的人,我会疼你的……”
玉栀试着说话,想要借说话惊动睡在西暗间卧室的寒林,便竭力发声:“我……我……”
她竭尽全力,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带震动声。
韩青聪明得很,识破了玉栀的意图,一边抚摸着玉栀的黑缎一样顺滑的长发,一边得意洋洋道:“你喊啊!尽管大声喊,让人看看你我在做什么!”
春花已经熏晕了西暗间卧室玉栀的那个贴身丫鬟,红叶居孤零零在后山,别说玉栀叫不出声,就算她能够放声尖叫,怕是也没人能听到。
玉栀闻言,整个人被绝望攫住了。
她身子软绵绵的,无法动弹,只有眼睛还能张开,一双碧青的妙目盈盈含泪,凝视着韩青。
韩青心里一颤,他怕自己心软,便不看玉栀的眼睛,侧身躺在那里,伸手去解玉栀寝衣的衣带,一边解一边道:“知道么?你那个叫春花的丫鬟,二十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