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冲茶给儿子喝,玉栀等闲吃不到这些蜂蜜。
见一待自己吝啬得很的娘今晚如此大方,玉栀心中很是疑惑,放下调羹,用手拭了拭嘴角,坚决不肯再吃了。
白大嫂看着手中的空碗,笑微微看了玉栀一眼,心道:饶你小丫头奸似鬼,也须吃你娘我的蒙汗药!
玉栀正要扶着墙起身,却觉得脑袋晃晃荡荡晕乎乎的,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身子也开始发软,骨头似乎都酥了……
她想要说话,可是喉咙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般,又像是变木了,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玉栀竭力伸手去抓娘亲的手,却抓了个空,她竭力睁开眼睛,发现她的亲娘白大嫂在得意地看着她笑……
接下来,玉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白家的大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白福堂赶着家里的牛车出了大门。
牛车上铺着被褥,白大嫂坐在车上,身上盖着被子,怀里抱着熟睡的白玉栀。
把大门锁好后,白福堂在车辕上坐好,回头看了白大嫂一眼,道:“现在就走?”
白大嫂紧紧抱着怀中的白玉栀,道:“玉槐他爹,你快些吧,咱们这会儿出发,等到了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