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她在外颠肺流离太久,视遍人情冷暖之故吧!
周苏墨只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因为白蕴意与同岁的姑娘实在相差太多了。
也不能全怪她如此心狠,要怪就怪这个世界不公,要怪就怪世人对待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太不善良了。
纵使明白她心中有苦才借此发泄,周苏墨还是感到阵阵发怵,只是掩饰的极好没有被发现罢了。
用金簪对着程云安的头颅发泄完毕后,白蕴意才转头冲着周苏墨施以微笑。
“你没有害过我,为你做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我想请你帮我做三件事,将他的眼珠子和舌头拿去喂狗。然后,再将这恶贼的人头悬挂在城门上,供路人观赏。这等为富不仁之人,就该是这个下场!”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周苏墨不负所托将前两件事全部办的滴水不漏。
当他返回酒楼后,白蕴意才将第三件事说了出来:“送我去灵鹊馆吧!让我做你的眼线,替你打探消息。”
周苏墨没有立刻同意,而是问道:“难道你就不问问我来自何处,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对待你?你就不怕自己会成为第二个程云安,死在我手里吗?”
白蕴意不假思索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