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敲出个洞’来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萧昱和很快的就出来开了门,和印象中的一样,长发随便一扎,白大褂披在身上,脖子上还挂了副听诊器,只是看起来没有上次有精神了,不知道是否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
对方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这才侧身让出了个空前,“进来说吧。”
只能说这里的规模实在是太小,会诊厅也只有两把椅子而已,两人干脆直接被着萧昱带着,一路来到了病床前,那个林祐曾经躺过的病床。
还是那一套有点泛黄的床单被罩,旁边,上次散架阵亡的清朝‘玄铁’输液架居然又出现了,已然坚挺的立在了病床床头,那锈迹斑斑的特架子上缠满了医用胶带,即便如此,那输液架现在看起来依旧是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再次散架般。
说好的堂堂心理学专家,发表论文无数多次国内外无数次巡讲的首席医疗大咖呢?现在怎么会落魄至此了!
开个如此破旧的小黑诊所就算了,医疗用具最起码给配的好点儿啊!
林祐甚至不会怀疑,如果真的有检查人员过来,那妥妥的要关门大吉了。
“别看了,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碰输液架的,再散架一次就拼不回来了。”拖了把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