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必慎其独,礼不可废。”嬷嬷告诫道。
“您有您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您不愿意上来,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让半夏上来给我暖暖脚,这您总没有什么说道了吗?”安秀儿叹息一声,这嬷嬷对她的确好,可是太重规矩了。
都沦落到这田地了,还管什么规矩。
嬷嬷不再争辩,可是她背脊一直挺直如松,守在她的床前。
安秀儿知道外面有多寒,小半个时辰后,她终究是又心软,说道:“嬷嬷,我命令您上来,我的话,您总听了吧?”
嬷嬷一时进退两难,听从安秀儿的吩咐,于礼不合,但是安秀儿的话她又不得不听,最后只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嬷嬷,我们在这里不知道还要待多久呢,若是连您都病倒了,还有谁来帮助我呢?”安秀儿幽幽的说道,“这个时候,您就不要重规矩了,身体要紧。”
听她这样说,这嬷嬷心中动摇了一下,最终还是向寒冷妥协了,也脱了鞋袜,爬到床上来。
主仆三人靠着一床被子取暖,多了一个人,被窝挤了些,也暖了些,慢慢的,安秀儿觉得也没有那么冷了。
却说张镇安,在安秀儿走了不久,便来到了闵月郡,他都来不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