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坐着大概到凌晨四点的时候,爷突然站了起来。
随着爷站起身,我和马亮的神经也突然绷紧,不约而同的跟着站起。
“爷,咋了?”我紧张的问。
不能不紧张啊,这可是有关于我小命的事。
爷没有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右手手指不停地掐算这,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他都没松手。
看着爷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到地上,我的心也砰砰直跳。
任谁都能感觉到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就连欢欢也眯着眼睛喉咙发出沉沉低沉声。
欢欢已经是第三次发出这样的声音了,每一次都是会出事。
“你们在这人不要出去!我马上回来!”爷说完一闪身出了山洞。
等了将近五分钟不到,爷回来了,面色从未有过的凝重,面色一片铁青。
“爷,到底咋了?”这一次是马亮问的。
爷还是没说话,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堆的黄符,又走到缓缓面前。
欢欢像是知道了什么,老师的伸出了前腿。
下一秒,爷直接割破了欢欢的前腿,用手指沾着血在黄符上飞快的画着。
欢欢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