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叶重琅房中陡然传出一阵琴音,跳过了前奏直出杀音,而且是……诛魔曲。
嗡的一声,惊情似是出鞘。
只听房中又传出了夙凝甜腻的声音,“别这样嘛恩公~~奴家只是来给你擦背的,别无他意。”
“出去!”听着叶重琅明显是怒了,弦音一震,整间客栈都嘎吱吱的抖。
“你怎么能……”夙凝的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凤起忽觉不妙,猛的推开叶重琅的房门,也不知道叶重琅这都什么毛病,沐浴从来不锁门,夙凝为什么要走窗呢?
而只见房间中央一只大木桶中,叶重琅披散着的长发浸了水,如黑亮的丝绸一般,只露出半边略显劲力圆润的肩膀,悲问架在木桶上,惊情已回鞘,雪白的剑穗颤颤巍巍垂在木桶边。
叶重琅这一次真是气得狠了,直至望向凤起,那眸中的凛冽仍旧未消,长眸微挑如锐利的刃,被水汽蕴出几分湿润,却更显锋芒四溢,“你是来救谁的?”
凤起站在门内,忽然回神,转手将门关上,“当然是你……”的贞操。
“然后呢?”
“然后……?”凤起看了看大开的窗户,屋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自然也没有夙凝的身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