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叶重琅手一翻,握紧了她的手,药汁药粉星星点点染上她的手背,凤起看着那一道道几乎又要绽开的伤口,忽觉心中划过一个字,疼。
“这坦荡可不好……”
话没说完,叶重琅轻轻拽了她一下,不显强势劲力,更像是宛若君子般有礼有节的邀请,凤起顺势就接受了邀请,轻轻一倒躺在他腿上,仰头望着他精致削尖的下颚,但笑不语,既然说了要更坦荡,你若不够坦荡,我也不是能那么轻易被打发的哦?
叶重琅低头看着她,墨黑的长发散落在他胸&前,又垂在她鬓边,颇有种耳鬓厮磨的错觉。
“嫁我,可觉得委屈?”
是挺委屈的,堂堂魔将配了个小辈弟子,以后竟比叶代依低个辈分了,可这真的不是坦荡啊骚年,我怎又有一种与你博弈的错觉?
凤起一笑,伸出指尖似轻轻挠了挠他精致的颚尖,“娶我,可觉得委屈?”
应该也委屈?孤竹最出类拔萃的弟子,要娶个声名狼藉的水性杨花。
叶重琅眸底渐深,仿佛能将人勾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他说……
“你一应索求,我皆承得起,你若执意负我,才是委屈。”
凤起眨着眼,若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