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嘴,一溜烟就往楼下跑。
而之后,还是叶重琅艰难撑着起身,把凤起扶到了椅子上坐下,自己刚一落座,偏身一低头,又一口血落在了地上。
轸水慢条斯理踱步走过来,看了看凤起,又看了看叶重琅,语气怪异道:“诊个脉吧?”
叶重琅也没再坚持,低着头抬起了手。
“不是你,是她。”轸水看着凤起,那目光冰冷荒凉,仿佛看着个……死人。
凤起眨了眨眼,“我又没病。”
“那你方才为何跌倒?”
凤起一指叶重琅,“他推我的啊。”
轸水冷笑一声,“那伤没伤着,我也得诊个脉替你瞧瞧才好吧?”
这就叫黄鼠狼给鸡拜年,看我如看个死人,还给我诊脉?
凤起忽一起身,原地跺了跺脚,证明自己根本没病,转而跑到了叶重琅身边,抽出一块丝帕来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转头看向轸水,一脸警惕道:“你这神医莫不是觊觎我的美色了?放着重伤呕血的人不诊脉,我就摔了一跤,你要趁机摸我的手?”
“嘁……”轸水冷笑中染着轻蔑,慢条斯理一抬手扣了叶重琅的手腕,转瞬又嫌弃一般推开,“你再是有钱有什么用?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