轸水是不会玩毒的,什么杀人于无形的毒药统统与他无缘,最严重已经是胡椒粉了。
轸水远远站着,冷脸铁青亦恨得咬牙切齿,“我倒要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就胡说八道强词夺理了,她扒个老鼠洞偷听而已,还能让叶重琅吐血不成?
轸水没等她细想,随后又道:“你与他相识不止三两日,想必这些日子一直跟在他身边,他身上还有什么伤未曾处理过,你竟浑然不知?还是从未将他的安危放在心上?”
凤起一愣,上上下下打量着叶重琅,还有伤?没有了吧?碎魂鞭的鞭伤她都处理过了,整整齐齐的三道,就连手背的地方也上了药,别说被秦亦清打的那一掌,就连她额头撞过的青印也用药了。
还有他脑袋后面的大包,药也敷了,之前还轻轻揉了好一阵子,哪里还有伤……
凤起抬头看向轸水,莫名其妙道:“你不是神医么?怎来问我?”
“我不知道。”轸水一副理直气壮道,“你若也不知,那他就真是死有余辜了。”
这家伙跟叶重琅认识,但明显是替其他女子来讨情债的,蓄意刁难她这个阴差阳错就插了足的祸水……凭什么啊?
“那我也不知道。”凤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