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该做的?
哪里出了问题?好像刚才……她无意之间就抢了轸水该做的事?为什么?
她马上就要嫁给叶代依了啊,叶代依亲口许的婚约,如果她来疗伤,那就得给叶重琅脱衣服,这合适么?这要让叶代依知道了,他不得吐血三升,一头撞死在孤竹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
想要气死叶代依,竟能够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情形下,无意之间就机关算尽了,她真的是个天才!
“重琅?”凤起轻轻唤了一声。
叶重琅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眉心艰难紧蹙,薄唇微动,随后又动了动手指,示意他还能听得见她说话。
能听见就好办了,千万别昏过去,不然她现在干了什么,以后叶重琅不承认,说自己昏过去了,她不就白忙活了么?
而转头再看屋里,唯一的见证人……青邺,个睁眼瞎子。
凤起轻轻解开叶重琅腰间的带扣,身前大片衣襟已经被血浸染,好在还没干透。孤竹弟子的道服并不繁琐,叠襟外袍,错襟里衣,一层层小心剥开来,纵然见惯了缺胳膊断腿掏心挖肚的伤,凤起还是忍不住吸了口气,又咬紧了牙根。
若论完美,叶重琅这身材是没得说,骨骼匀称,肌理唯美,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