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看待我的一言一行,那我……不嫁也罢。”凤起咬了咬唇,似忍下莫大的悲愤,“宗主确是一番好意,但此番好意却让他人饱受折磨,我也于心不忍,不嫁……便也罢了。”
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没有,娶不娶是你的事,嫁不嫁是我的事,但只要还没完婚,你叶代依德行端正一言九鼎,悔婚这种事你做不出来,可我随时可以不嫁。
叶代依面若肃冷寒冰,“你这话是何意?”
凤起拈起衣袖替叶重琅沾了沾额角冷汗,轻声细语道:“宗主不必多想,我只觉得,若一桩婚事无端连累了他受尽苦楚,那便是祸事了。”
该看清自己处境的是你叶代依啊,你怕我去拱你家青竹,也怕你家青竹执迷不悟让我拱,你难道不觉得,你此刻该求着娶我,而不是命令我恪守妇道?
怎么能于被动之境翻身化主动,堂堂君子能看得明白,但一定做不出来,这一局,叶代依你输了。
叶代依难以置信看向她,他自然听出来了是什么意思,甚至于在她说出不嫁的那一刻,他心中竟有焦急,自己大半生的清正毁了就毁了,可他怎能任由这样的女子毁了叶重琅?
而叶重琅也赫然抬头,眸中忍着伤痛已经布满了血丝,却浮上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