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毕竟只是凡人之躯,再加上略有脚麻,没走多久就走不动了。
她悄悄的想扯住叶重琅的衣袖借个力,可没想一伸手,却抓住了叶重琅的手。他一直在她侧前方半步,那只手……似是一直伸着在等她的?
隧道中光华斑斓,忽明忽暗的分外绚丽,叶重琅的手温暖细腻,指腹略有薄茧,骨节匀称却并不显现劲力,他牵着她并未表现异状,就好像他什么都没干。
可两人心照不宣,却挡不住有心人的眼睛,哪怕拼着喝进一口腐血气也不会放过机会。
“听闻孤竹最是雅正高洁,却不想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猥亵人妻的勾当,连这么个勾三搭四,淫邪无耻的破鞋女子都看得上,听闻孤竹门风败落,家风秽乱,倒也不是空穴来风了。”
后面的女子蒙着口鼻,凤起还分辨不出来是那姐妹花中哪一个,但是她账本本上已经记了个该死的人,该死就得死,罪加一等也不冤。
而这话说得甚是恶毒,全然不顾何为体面,前面行走的众人纷纷回头,凤起本就没想松开叶重琅的手,叶重琅也在瞬间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众人回头所见,就是两人手拉着手,如果秦亦清之前所言确凿,堂堂孤竹以冷傲谨守著称的胥山君,那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