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难看,艰难着笑了一下,“姑娘……确实说的没错,在下确实不能与重琅兄相比……”
凤起撅着嘴继续嘟囔,“要不是那几只行水尸捣乱,我叶哥哥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孤竹一定不会放过……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凤起疼得眼泪登时冒了出来,泪眼婆娑看向叶重琅,掐人痛处,君子所为,嗯?
“不得无礼。”叶重琅冷声训了她一句,手指却仍旧轻揉着她的脚腕。
凤起恨恨瞪着叶重琅,可怎奈她这张脸无论如何也瞪不出凶狠来,反倒像只护窝的小兔子。
叶重琅本冷着脸,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严厉,可看了她一会儿,冷脸略有缓和,“思敬乃是浔阳嫡系的二公子,你寻常顽劣倒也罢了,人前不得这般无礼放纵。”
凤起仍旧恨恨瞪着叶重琅,她哪儿顽劣了?她整日矫揉造作的都快累死了好么?
孤竹弟子就是烦人,她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天天活在阳春白雪里,皆以为人间处处是正道,那会早夭的啊骚年。
分明就是蓝思敬心里有不干净的算盘,远远看到有身着白衣驱舟的仙家,修仙界七大世家白衣道服穿得像发丧一样的,除了孤竹还有谁?有人误入艰险,追上是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