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
苏漓嫣然一笑道:“我的名字叫苏漓。”
她化作凡间女子,跟在逐渊身侧行走在灵气稀薄的大荒,土地被烈日炙烤着生出了无数裂纹,人们不远万里跑到漓江边来打水,等走到家里,却已经蒸发了大半。一碗水一家人轮着喝,孩子们眼巴巴的舔着嘴唇,妇人们对着空空的灶房无泪嚎哭。路边不时有人倒下,然后便永远站不起来了,同样枯瘦的巡逻士兵一脸麻木地将尸体抬上车,拖到郊外扔掉。
苏漓一路走着,眉头越皱越紧。
路边,一个男人紧紧抱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腿,苦苦哀求着:“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娘子吧!她快不行了!”
那大夫一脸的无奈,狠狠心踢开了男子的手:“不是我不救她,而是我无能为力,就是有了人参吊命又如何,没有水,没有吃的,她又能活多久?”大夫又看了一眼男子,叹了口气道,“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男子,也已经是油尽灯枯之相了。
他身后的木板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妇人,干裂的嘴唇微动,男人急忙扑了过去,哽咽着说:“绣娘,你说什么,我在我在呢!”
妇人忽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襟,像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