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使劲运动面部的话,那张假脸并不是那么听话,但是我想她的脸一定在颤抖,因为她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晚上江边的风有些大,出乱了她那飘飘的长发,一时间我觉得她是那么值得爱怜,这并不是恋人之间的爱,而是一种朋友之间出自关心的爱怜。我用手替她整理者脸前飘零的头发,替她抹去瞬间滑落下来的泪珠。
百合把头靠在我的肩膀,哭了起来,哭声带动了我的心灵,让我想起了生死未卜的燕子,我们都压抑的太久了互相偎依着默默地流着眼泪,直到十二点才回到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百合吃过免费的早餐,坐上了车子。开了大约二十分钟,我们到了南昌市精神病医院,在这条小路上的路东医院就矗立在这里,并不起眼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不把水仙送往更大的江西省精神病院,那里应该治疗的更好一些。”百合则是摇摇头,苦笑一声说:“她这不是因为平常的原因有的精神疾病,原因你是知道的,你看那是什么你就明白了。”说着她把手指向南方。我顺着她手指的房间看去,在视线可及的地方有一个寺庙,我突然明白来如此,他们想用信佛的佛教徒们的诵经信念和上香的虔诚之心来压制水仙心中躁动的灵魂,好让水仙慢慢压制这些不断攻占她心灵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