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吧?”
我摇摇头,说实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时间越来越短,我的心也随着时间的缩短快被揉碎成一堆粉末了。我对涛哥说:“我一会天亮了给燕子打个电话,我先回郑州一趟,看看臧老师顺便跟商量一下,他昨天已经回郑州了。咱们休息一会天亮出发吧。”朋友们纷纷答应,我们就进开了房间,我和涛哥小超聊了一晚上,然后眯了一会。天亮打过了电话就上高速往郑州开去。
“哎呦喂,****,发发发发,疼死我了。”我还没进门,就听见臧老师疼得直哇乱叫的喊声。我掏出了他家的钥匙,两个月前臧老师就把家门钥匙给我配了一把,方便我随时来,因为最近保姆一直家里有事不在家,有时候臧老师出去遛弯害怕我在门外等,所以配了这把钥匙。
我打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进了门,抄起了门口一张桌子上的暖水瓶,如果臧老师遇到危险一暖水瓶浇下去,坏人肯定烫的体无完肤。当我走入客厅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正在不停地给臧老师搓揉着脚腕,臧老师疼的呲牙咧嘴,喊着:“呵,哎呦,慢点慢点,疼,你是我亲叔,亲大爷,慢点慢点。”茶几上摆着几瓶药水,看来这个是臧老师请来的推拿大夫,只是一个百十多的白胡子老头不停地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