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洒向燕子。关先生更是如此,小塔的四周棱角把他的手臂挂出一道道鲜血,但是他们却一直没有放开紧握着的小银珠。燕子大喊一声,跌倒在地,不在抽搐。关先生和杜先生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两个人不停地咳嗽着,一口一口的吐着血痰。臧老师对我说:“别管我,我扶着墙先站着,你快去看燕子,仪式结束了。”
我跑到燕子身边抱起燕子,但是她已经失去知觉了,甚至呼吸都很微弱。我转头看向关先生,关先生挥挥手,表示并无大碍。我放心的把燕子抱进一个卧室的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然后把关先生臧老师和杜先生纷纷搀扶着进了客厅。
我给臧老师揉着崴到的脚踝,关先生则是如打坐一般吞吐着,杜先生双腿蹬向天空,也如关先生一样不说话,只是他的动作是兔子蹬鹰的姿势。十分钟之后,杜先生和关先生几乎通知大喊一声,然后吐出一滩黑血,站起身来。关先生说:“走,我们去看看燕子。”于是乎他俩走在前面,我搀扶着臧先生跟在后面。
关先生按住燕子的头,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而杜先生则是拉住燕子的手腕,一语不发不停地敲击着自己的胳膊。两人的嘴角露出了微笑,我和臧先生看到了也明白这是事情圆满解决的表情,我握住了臧老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