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方头,穿的有点脏兮兮的,要不是因为他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我还真以为是个农民工,老式的西服,里面套一间脏兮兮的套头衫,穿着牛仔裤运动鞋,那一年时尚杂志上最流行的款式就是如此,但是这哥们却穿出了别样的乡土气息。他松开我笑着一口川普说:“寻鬼者就着(ze)点身(sen)手,愿不得成饿们阴阳师探子了。”
我听懂了,有点大吃一惊,我想象中的阴阳师最差也得是臧老师那般道貌岸然的形象,怎么和个农民工式的人物就成了阴阳师了,于是我张大嘴巴看着他有些发愣:“你就是阴阳师?不是吧?”“臧老师咋子回事嘛?弄来个坏脑壳。不过倒是个当寻鬼者的好命格。”那个男人说着就带我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面包车。车一路向远处飞驰,我有感觉涛哥他们应该跟在后面,因为燕子在车上。其实真正爱过的人都有这种感觉,你可以在人群中一下子找到她,这种心理感应是独特的,形容不出也表达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