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了垃圾中的鸟尸体,我们俩也成功地找到了那个笼子和那只被卡死的鹦鹉。我让她男朋友打车买来的纸和香烧了起来,并且把那两具鸟尸埋在了楼下的花坛里。
我说了半天的好话,纸与香都静静的烧着,我让我那个女性朋友也烧一个香。她拿起香来,刚燃着香就从中间断开了,我又让她点着三根,又一次齐齐的断开了。我说:“磕个头吧,毕竟是你害死了他们。”我那个朋友却大叫起来,他们就是畜生凭什么我磕头啊之类的话,并且一脚把火盆踢翻了。当时我也有点急了,你要是不怕别叫我啊,我么也没说拉起燕子就走了。从那天开始我再也没跟这个朋友联系过,不仅是因为她对死去生命的不敬,也是因为她对活着的生命的不爱惜。
后来她的男朋友也跟他分手了。说到这里我沉默了一会,等着他们来发问,涛哥太熟悉我了,把头扭向一旁,不看我。老虎和我不熟急忙发问:“那后来呢?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十五天之后那个女生就疯了,不停地磕头说我错了我错了,但是到现在也没好。”我闭上眼睛边说道。
我眯了一会,这时已过去半小时了。我沉沉的睡了过去,一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位于重庆市郊的江北机场。我下了飞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等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