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丧,撞到头了,晕了。刚才老侯看过了,估计是脑震荡,一会就能醒了。吐吐就好了。”我放下心来,停住哭泣,边抽泣着便看向周围,原来是火车脱线翻车了。我们的车厢被扭成了一截麻花,就在地上翻仰着。我看不到周围,因为全是车厢,我想翻掉的肯定不是我们一节车厢。
一阵刺骨的剧痛这时候才发坐起来,我的腿,我一下子疼晕了过去。几分钟后我被一片冷水泼醒我睁开了眼睛,腿还是火辣辣的疼,我多想这只是我的一场梦啊。但是睁开眼后发现景象依旧,周围的男人们只是低着头,肩膀不断地耸动着。楚楚和小鹿依然抓着我的衣服好像忘记放开一样,邻娇抱着我头放声大哭着。老侯看到我醒了,擦了擦他有点红的眼睛,走到我旁边,轻轻按了一下我的小腿:“老鬼,你的腿还有知觉吗?”我疼得哎呀一声大叫:“有,有,有,疼死了,你别按了,再按我要你老婆的胸。你两口子一个准备把我疼死,一个准备把我用胸闷死啊。”老侯说:“还贫,这小子腿只是骨折了,没事。”大家不再哭泣,劫后余生的大笑着,欢笑中含带着为擦干的泪水。
两个月中该去疤痕的去疤痕,该吊着胳膊的吊胳膊,我和小超成了瘸子帮,蹦跶了两个月才恢复如初。涛哥也成功地追上了楚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