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你能理解我最好了,我在老家欠了钱跑到这里来,老家父母都不认我了当我死了,我可是无依无靠,我也没有亲戚朋友,连工作都没有就算我死了也没人知道,所以你别耍什么花样,否则的话我可是会鱼死网破的。’这样的告诫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听那个男人继续说下去‘这样吧,如果你很痛快的一次性给我8万块钱的我就不再纠缠了,并且把照片底片全给你。我说了我这个人讲信用,你不能还价啊,我本来是想给你要十万的。看在你主动提出来的份上才要八万。’”李哥很平静的讲着我听起来都有些气愤的故事,我想要是我的话不会给他钱还会报警先抓起来,再在看守所里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可明显那个作家不是我,我也不希望是我。
李哥可能看出了我在想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我的朋友都是男人,爷们。即使他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作家。他早就想好了,他要让这个男人有去无回,他取出了八万块钱,那只是一个用来安抚男人的道具。他约了男人一天的下午三点来家里取钱,那天家里只有他自己,他的未婚妻就是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回爸妈家看老人去了,可能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他准备好了一把军刺,他无数次的演戏,想象着自己把那把军刺刺进男人胸腔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