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太太说：“夏小姐，你来了就好。小两口吵架了，你帮着劝劝，那我……就先回去了。”
顾三太太也是识趣的人，人家姐妹之间有体己的话要说，她也不会凑在跟前不走。顾三太太离开后，夏时悠“哇”一声又哭出来，哭倒在姐姐怀里，简直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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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太太直到深夜才醒，醒来的时候，甄嵘已经伏在床边睡着了。
但是睡眠也浅，老人家才动下身子，她就迷迷糊糊醒了来。抬起头，睡眼惺忪地望着老太太，反应过来什么，立即喜得睡意全无，忙关心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老太太脸色苍白，头撞破了，脑袋上缠着白色纱布。
“你就一直等在这里？”老人家挺感动，眼眶有泪水，“真是好，真好。”似乎是觉得晚年凄凉，此刻莫名觉得温暖，只喃喃道，“我那个小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岁数。”
说起这个，甄嵘又哭起来。
“我就是您的女儿啊，我就是。”她紧紧握住她的手，泪珠滚落，滴在老太太皱了皮的手上，“您车祸昏迷的时候，是我送您来的医院。当时医生说您失血过多，医院库存又不足，所以，我是想输血的。我跟你一样，都是O型血。可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