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顾仲谦的手,是被玻璃碎渣扎到了。碎渣嵌进了肉里,医生要先把碎渣先捏出来,才能敷药包扎。
“顾先生,忍着点。”年轻的男医生,用蹩脚的中文,跟顾仲谦说话。
顾仲谦是完全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的,他只是怕妻子担心害怕。另外一只手,捞了妻子到身边来,挡住她眼睛。
“没事,一点不疼。”他搂着她到怀里,手依旧挡住她眼睛,“乖乖躺着,一会儿就好。”
医生取出碎渣,然后上药包扎,又叮嘱几句,这才离开。
“这样就好了?”夏时悠望着他绑着白色纱布的手臂,又见他人的确没事,这才放心。
“好了。”顾仲谦笑笑,“本来也没什么事情,担心什么?”
夏时悠趴在他怀里,用小手戳他胸膛精壮的肌肉,然后低低地说:“我怕你出事,怕你离开我。”
顾仲谦黑眸闪动一下,笑着把妻子抱得更紧了些,声音又低又哑:“我不会有事,更不会离开你。”
甄嵘站在房门口,敲了下门问:“我能进来吗?”
门没有关,所以,房间里的一切,她看得到。
顾仲谦点了点妻子道:“把我的衣裳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