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知道景晔是个有主见的人,当年的那件事情他的确是提出过一些异议,只是因为有大行皇帝的那张遗诏压着,他就算是性子再有主见也不能不从。
此时她再听到景晔谈起那件旧事,她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当下微怒道:“你这孩子自从娶了兰倾倾之后就怎么一直犯浑?”
“真的是我在犯浑吗?”景晔的眼里透出了一分寒意道:“母后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么我这个做儿子的就要和母后好好说说私房话了。”
景晔的话音一落,轻轻拍了一下手,井砚就带着一个须白皆白的太监走了进来。
太皇太后一看到那个老太监,面色不由得一白,冲口而出道:“朱太白,你怎么还活着?”
朱太白轻声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许是大行皇帝保佑老奴,所以才让老奴活到现在。”
太皇太后的面色有些难堪,景晔却已经淡淡地道:“母后真是好眼力,一眼就认出了当年替父皇掌管玉玺的朱公公。”
太皇太后的嘴巴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只是挥了一下手,那些原本在屋子里侍候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都退了下去,她的眼睛合了合后道:“晔儿……”
“想来母后看到朱公公,会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