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家家主、刘家家主重重磕头,在场的其他人,可想而知了,也给吓得浑浑噩噩,都在磕头。
整个大厅内,只剩下磕头的声音。
“嫂子,现在最好的情况是,您和张骥,有一个……一个不算痛苦的死法。”张武洪压低声音,对着一边,同样在磕头的戚芸道。
戚芸一声不吭。
她明白,二叔张武洪说的是对的。
任随她再会阴谋诡计。
任随她戚芸再聪明。
在苏玄这样的能一句话威压整个华国的人面前,都是一丝丝作用都没有的。
张家家主,是她毒害的,不然的话,张家家主不可能被架空、不可能一直在重症室。
连张颂每天喝得酒里,事实上都被下毒了,只要时间久了,张颂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
还有儿子,儿子每天都去欺辱张颂。
这些仇恨。
根本不可挽回。
她和儿子张骥,只有死,或者说,最最最好的下场,就是死。
“骥儿,下来!!!”戚芸抬起头,对着舞台上的瘫软的张骥吼道。
张骥都不会走路了,爬着,从舞台上朝着下方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