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会毫不留情,眼看着就要登上城头,却又被该死的谢安廷给杀了下来,好不容易用箭雨将谢安廷给射了下去,又上来一个怕死的县令杨文!
县兵和民壮早已视死如归,他们的亲属家人都送了出去,如果将这些该死的啊柴放进来,非但城中没来得及走的那些人会遭殃,连逃出去的那数千流民,都要惨遭荼毒!
眼见县令亲冒刀矢,他们又岂肯落了后头,咬死了牙关,长矛勾镰横刀步槊,只要手头能抓住什么,就冲上去一顿乱砍乱捅,如不要命的疯狗一般!
杨文和民兵没能抵抗多久,又有一批啊柴跳上了城头来,一名高壮的翘胡子啊柴认准了杨文,一刀磕飞杨文手中长刀,正欲将杨文的头颅砍飞,城内却飞来一柄银枪,将这名啊柴钉死在了城垛之上!
谢安廷再次奔杀上来,身后亲兵将引火之物全数倾斜于城头,将整个城头点燃,逼得啊柴们不得不退了下去!
杨文可谓死里逃生,再一看,谢安廷半身是血,拖着银枪,满脸悲怆,身后所余,不足百人,个个浑身浴血,眼中却再无死亡之恐惧!
城头的火持续不了多久,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而且城头上没人把守,敌人势必将用撞木攻击城门!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