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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莫司晨这回真正地笑了出来,“暗通款曲,你知道这是贬义词吗?”
莫司言得意地:“我不知道,只知道很适合你们。”
想到那些过去的日子,暗通款曲这个词还真的合适,莫司晨转头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面上浮现了少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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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塘镇洼水湾九号的院子里,被人用原本废弃在墙根边的旧木板搭起了几排架子,架子上陈着许多缺角的旧碗,大小不一,错落有致,碗中是肥沃的花泥。
这些都是罗深弄的,她住到钟树离家已经两个星期了,与钟妈妈和小男孩钟越建立了融洽的关系。
钟越看多了罗深做的手工活,每天都跟在一旁问,居然也对种花有了些心得,“这个要多浇水,那边的不能多浇水,小越知道啦。”
罗深笑望着男孩,如果不是手上沾满了泥土,真想抱着他亲上两口。
她心底泛起一股浓密的温柔,那是她最近几天才发现的秘密。
钟妈妈做晚饭的菜香味从厨房窗口飘了过来,她脸色一白,心口微微泛酸,现在,她也在忍受着一种甜蜜的折磨。
厨房门口,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