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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总经理?”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秘书柔和的声音,“谢谢总经理……呵,关心,我的手已经好了……”
她语音温柔话却说得不甚清晰,仿佛带着醉意。
“你喝酒了?”莫司晨吃惊的,不由站了起来,“你在跟谁喝酒?你伤还没有好居然喝酒?”
他连声提问,声音越来越高,令她不满意地抗议道:“总经理为什么凶我?不是说不会凶我的吗?”
这声娇柔的责问令莫司晨心头一悸,只得压下焦急放慢语速,“你现在哪里?”
那头停顿了一下,似在思考他的问题寻找答案。
莫司晨压抑地等待,终于等到她的回答:“我在哪里?……在家里啊……”
她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等我,哪里都不许去!”他急急地命令,匆忙拿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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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宅大门外,黑色大众休旅车里的人开门出来,一小时来他越坐越是不安,终于忍不住下车。
方凌生一心只想着罗深喝酒了,她一个人带着愁绪一定很容易喝醉,女孩子受了情伤喝醉了一定很容易想不开。
他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