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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听他说了“办事”这两个字,罗深一直警惕,决心今晚一定要离他远一些。做好了面条让他坐在餐桌对面,本来想偷偷拿回钥匙的想法也不敢靠近他去实施了。
她仍记得海城那一晚之后被他宣称是“我的女人”而生出强烈独占欲的深刻教训,牢牢记住一件事:靠近他是危险的,而她也要将“我的女人”这个念头从他脑中淡化出去。
他一直观察她,吃完了面终于忍不住说:“你这么防备我,难道不知道你的体力根本敌不过我吗?”
她反射性地抱臂掩胸:“你想做什么?饭都吃了该回去了。”
他轻声嘀咕道:“只要你还怕我就好办了。”
她没有听清,问了一句:“什么?”
“除非你告诉我,今天你跟院长说了什么,”他靠着椅背闲闲坐着,“实话实说了,我就回去。”
她犹疑着,“女人之间的私房话,总经理没必要知道。”
他显然不信,长腿一叠坐得更安稳了,“是吗?那么今晚我们就说一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如何?”
果然是不能糊弄了,罗深哀怨地望他,“院长妈妈说,有人来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