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有人说为什么不找别人包养呢或者找个富二代,我就笑了,总有人认为那些有钱人脑子都缺根弦,他们啊,比谁都‘精’明着呢。”
她看了看我:“人家更讲究的是‘精’神层面的丰富。”
“命啊。”
徐曼重重的一叹,似乎要将心中的愤懑通过香烟排出去。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
徐曼说这件事情来,似乎就收不住了:“习惯是可怕的,一旦养成了就改不过来了。我们这里有一个小姐,无父无母,现在有车有房,自己已经攒了几百万的存款了。可她依旧离不开这个行业,她已经习惯了。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开着车在街边溜一圈,然后将一把一把的钞票从车窗外洒出去,看着满天飞舞的钞票和争先恐后去捡钱的群众。”
徐曼哈哈大笑了起来,她说道:“然后你就会发现那些人其实比小姐也高尚不到什么地方去,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比谁能高尚到哪里去呢?人还不都是自‘私’,都是虚伪的?或许你今天用唾沫数的钱,就沾着我们的汗水呢?”
我摆了摆手,开口问道:“这件事情暂且不谈,说说为什么你觉得如果胡培和姜晓‘春’结婚的话,你就能够接受并且放手呢?你之前认识姜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