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是有一千只苍蝇在我的耳边飞来飞去一样。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任由公诉人将各种证据呈上来。
“检察官,这把就是嫌疑人吴梦用来‘射’杀警员方同的手枪,手枪编号与子弹编号,统一属于嫌疑人吴梦的配枪。吴梦的持枪资格是邵世林特批的,文件在这里。”
说着,公诉人将文件呈了上去。
如果我陷入了这案子中,那么作为审批通过了我持枪证的邵组长,也一定免不了撤职的结果。我突然间觉得,凶手并不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很可能是冲着特别行动小组来的。关增彬被抓,谷琛被调走,我和邵组长陷入了这个案子中,特别行动小组分崩离析。
“被告吴梦对此可有异议?”法官问道。
我摇了摇头。
“公诉人,你请继续。”法官说道。
“刑警队的人是一人一枪,每次行动前需要进行配枪申请,行动结束后,每一名警察需要将自己开了几枪,每一枪都打在了什么地方进行报告。这里是吴梦的申请报告,经过检验,字迹与吴梦生活工作写字字迹一样,基本确定为被告人所写。”
我开口说道:“这份申请我从没有写过。”
公诉人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