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馆外面,两个人喝的都有点多了。任天告诉刘寅炎,他的‘女’儿算是没有救了。任天搬砖一天才能挣多少钱,可他‘女’儿一天的住院费和维持费就要上千。
他把‘女’儿接回了家里,等死。
是的,等死。
刘寅炎当时喝多了,他“无意”之中说道:“任老哥,不是我说。我现在虽然没有家庭,没有‘女’儿,可你这种心情我是能够理解的。要是我有了个‘女’儿,我就是出去抢劫银行我也要把钱凑足!”
“抢劫银行?”任天笑了:“老弟你喝多了,抢劫银行哪里有那么容易?你以为我之前就没有想过?告诉你,都是白扯!”
刘寅炎一边喝酒一边说道:“任哥,你这话说的。银行抢不了,你就不知道抢个别的。就不说别的,附近好像有个金店吧。那里能守的多严?要是我,随便套个面具,买一把破枪我就去了,这有什么的?告诉你,我知道,金店每个月底都会盘点,人不多又没有保安。”
“你喝多了。”任天赶紧说道。
“要不然能怎么办?搬砖?”刘寅炎不屑的说道:“如果‘女’儿死了,我~干脆跳海算了。”
“你喝多了。”任天还是这么一句。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