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论提什么条件,刘寅炎都会答应了。”
关增彬将尸体的衣服全脱去,一边解剖尸体,一边听我讲。
我看着关增彬的解剖刀轻轻的划入尸体的皮肤:“绑匪在和我们玩心里战术,现在就看谁会先冲动。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第三天再打电话。当哪里都找不到人的时候,刘寅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绑匪的人品上,到时候,恐怕会出事情的。”
关增彬已经将尸体的皮肤肌‘肉’剖开,‘露’出了里面的器官:“刘寅炎怎么说也是东兴市数一数二的人物,我想他应该能沉得住气吧。否则也不会在纷‘乱’的资本市场里屡次找到突破口,你不用太担心。”
我摆了摆手,说:“再厉害的人都有弱点,身份是风投家的时候可能冷静决断,可身份为父亲的时候,你也不是没看见,他好像成了一个普通的老人。刘菲儿就是他的弱点,有弱点的人就是好对付的人。”
我们不说话了,我就静静的看着关增彬解剖尸体。关增彬的动作很慢很细,看起来很是优雅,不过这个词用在这里,似乎有些别扭。
“死者死于窒息。”关增彬轻轻的说道:“这一刀伤口极深,将死者的气管和颈动脉同时割断了,血液回流从气管流入了他的肺部,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