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得把老祖宗的东西给我传下去。你现在和你爹一样,是半个废人,当务之急是你给我照顾好赵善坤。若是回头他掉了一根寒毛,我做鬼都会纠缠你!”
虎子听李林塘这么说话,眼泪止不住地就淌下来了,又是一声唤道:“师叔!”
李林塘皱着眉头,推了虎子一把,也把虎子和赵善坤一并推下了地道。他仍旧是点着虎子:“哭!挨打你都没哭过,这时候你哭个屁,给我憋回去!”
言罢,他转头看向了纳兰朗,笑道:“怎么着?小国公,你也要我推你下去?”
“那倒是不必,”纳兰朗也是一笑,抬手抓起了翻板,将地道口给盖上了,又抓起一块儿砖石来,向上垒了上去。
李林塘瞪大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事情因我民·联团而起,也要从我民·联团而终。”纳兰朗说话的这么会儿工夫,手上的活也是没停,“这件事里如果非要死个人,那必须得有我们民·联团的人。我们民·联团里非要死个人,那就只能是我。革命者,变革天命也。我生在贵胄之家,若不能身先士卒,有何颜面,号称变革天命?”
“好!”李林塘一挑大拇指,“好一个‘革命’!我去开门,你把这里打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