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用扇子在肚子上轻划一下做以象征,就是所谓的扇子切,虽说也是赴死,却少了很多痛苦。
无论如何,交付介错人,是一种莫大的信任,橘金泽自然不会拒绝。到此时,他也才是打消了自己心里的疑虑,全然信任了贺茂赤人。他相信,任何日本人,都绝对不会拿切腹和介错这样庄重的事情作为玩笑,用以欺瞒的。
两人并肩前行,贺茂赤人撑着伞,向橘金泽倾斜而去,自己则是一半的身子都在伞外面,湿得透了。
“到了,”贺茂赤人忽然止住了脚步,说,“就在这里了。”
两人并没有走多久,这里其实距离昌图府城不远,橘金泽四下打量,发现这里不过是一大片农田。此时还没有开始耕种,四下一片荒芜,更是不见人烟。他心下了然,说:“是开辟了一处结界吗?”
“没错,橘大人。”贺茂赤人点了点头,“按照中国道家的说法,是一片自己的道场。”
“那么你知道打开结界的方法吗?”橘金泽又问。
贺茂赤人沉吟了片刻,说:“智文他专研阵法,他布下的结界,我未必能打开。但是都是勋花寮出身,我觉得我即使是不如他,也不会差上多少,总归是可以试一试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