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猛灌喝完了各自碗里的茶水,又对着掌柜的谢了一番,转身出了店门。
两人走得很快,却又不敢显出更多匆忙来,怕是被人觉得可疑。快要出城的时候,方学斌才是问起来:“出什么事儿了?”
虎子没有先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看见咱们要接的那个人了吗?”
“见着了,一进门我就见着了。”方学斌答道,“就在靠着北面窗户下面的那张茶桌。”
虎子又问:“他没认出你来吧?”
“应该是没认出我来……”方学斌不是很肯定,却又说,“你问我这个干嘛?我问你出什么事儿了?”
“你应该猜到了。”虎子面色阴沉,“他叛变了,他把咱们给卖了,想要拿住咱们两个,问出团重伤员的下落。啊,对了,他应该不知道我,说得确切一点,是想要把你拿住。”
“不可能!”方学斌虽是气愤,却也克制住了自己的嗓门,“他跟我是过命的交情,绝不可能背叛革命!”
“说出来,你可别吓尿了。”虎子瞥了方学斌一眼,“门口那张茶桌上坐着的三个人里面,是日本兵。咱们刚才不仅是在叛徒面前演戏,还是在小鬼子面前演戏。”
“你怎么知道的?”方学斌还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