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事一桩。
这里面蹊跷太多,乃至于虎子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许是被人偷袭的后劲儿还没过去,他是越想越觉得头疼。
待到这一张堂单上的名字纷纷落定,躺在炕上的赵月月忽而呻吟一声转醒过来。虎子也顾不得这堂单有什么蹊跷了,连忙凑到赵月月身前,扶着赵月月坐起身来。
“怎么样啊黄丫头,”虎子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从晌午到现在也该饿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赵月月伸了个懒腰,刮了一下虎子的鼻子,说:“你怎么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你怎得这般说话。唉?我好像……”
赵月月扶着头,想了片刻,一抬头却是问道:“爹、师叔、善坤,你们怎么都在这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李林塘也不避讳,把事情一五一十跟赵月月说了一遍,赵月月听了都是吓得不轻。到这时她才觉出来怕了——原来她险些莫名其妙地散了堂子!
“传文姐姐!”赵月月慌忙间便是叫自家的报马,“你出来,我有事问你。”
屋里一阵阴风刮过,胡传文现了身形。她先是对着赵月月道了一个万福,转而又给屋里的人都行了礼。
“月月,我晓得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