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讲完?闲言少叙,略过不表。就说这焦恩,现在已经看不出人形来了。
原本焦恩就瘦,现在更是没了样儿。就是一层皮紧紧绷在骨头上的模样,让人怀疑活动起来的时候会不会“噶楞楞”的响。面相上看也是苍老了好多,头发都已经白了,说是六七十岁估摸着也是有人信的。
看着惨,其实活的好好的。毕竟给他喝的不是人血,阳气不够充裕,才是让他落得这幅惨样,但是行动坐卧开口说话都是无碍的。彭先生已经把他身上的阵法研究的很通透了,这么多年下来,对于那些石符的理解也不算是一窍不通,他很能把握不把焦恩折腾死的平衡。
“哎,又是兔子?”焦恩喝干净了血,找了块儿布擦嘴,“咱能不能换点花样?前些日子还有鸡呢!”
“那是过年的时候了。”虎子笑了一声,“我看你还挺自在,想必是我爹没把你折腾的怎么样,还有心思跟我要东西呢。”
焦恩也是一笑:“你不叫我这样,还想我哭给你看吗?说实话,我就怕死。你们既然舍不得我死,那我就不太害怕了。更何况人得学会苦中作乐。你爹不是说了,到时候给我引荐个什么仙家,让我做个鬼仙吗?有盼头了,那就是好事儿。”
到了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