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粮食,奴役了我们的劳工,残杀了我们的人民,烧毁了我们的村庄,践踏了我们的土地。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还要忍气吞声吗?我们还能逆来顺受吗?看看我们顺从的结果是什么?我们连一粒像样的粮食都没法从粮店里面买到,而今天大婚,纳兰家竟然拿出了这么多糖来,你们就不觉得屈辱吗?”
围观的人群依旧沉默,安姒恩却是越说越激动,以至于挥舞起了左手来。大红的嫁衣舞动起来,连带着上面绣的金丝凤凰也是活过来了的模样,煞是好看。
“即使这样,咱们昌图府也还不在前线,”安姒恩说,“你们能想象,前线是怎样一番景象吗?多少人因为这场战争流离失所,多少人因为这些侵略者们,命丧黄泉?你们觉得这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觉得那远在千里之外。朝廷划辽河以东为日俄交战区,可朝廷说的话日俄听吗?他们的战争,要在东北全境打的,甚至于会打到蒙古去!到了那一天,流离失所的就是我们,死的也会是我们。我是佩服那些义士的,我是佩服那些敢于反抗的人的。我不知道,在场的同胞们,你们的心里,还有多少血腥,敢不敢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老小,哪怕是拿起锄头,拿起剪刀,戳向那些侵略者的脑袋。你们看不起女子,可我一个女流之辈都敢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