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容不到我报。我本以为我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到纳兰家,已是世上最荒唐的事情,未曾想这天底下还有更大的荒唐。”
安姒恩神情一肃,转对台下围观的百姓们:“日俄两国交战,在咱们大清国的国土上,朝廷却宣布局外中立。同胞们,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国家羸弱,没有能力抵挡侵略者是一回事,而朝廷为了保全自己,放弃了咱们关东所有百姓,是另一回事。当今的朝堂,还对得起百姓们的供养吗?这个大清国,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她这一番话出口,所有人都惊了!这是什么言论?叛国谋逆,这是革命党才说的话。这等罪证要是坐实了,那就是株连九族的下场。她安姒恩是什么人?是安知府的女儿,是纳兰家的儿媳妇,她的九族,说起来全都是旗人,全都是皇粮养着的。果真传出去,怕是震动不小。
“安姒恩!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纳兰博维的声音都有些抖了,“这是欺君罔上,这是意图谋反。你什么时候加入了革命党?”
“我不是革命党,我从来没加入过革命党,”安姒恩笑了一声,转过头对着纳兰博维说,“但是我想加入革命党。我以前一直以为,如今的大清虽然破败,可朝廷终归是为了大清国好的,从没想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