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算是出了大事。”
“你也别着忙,”虎子劝道,“既然那些姑娘们现在没事,就说明焦恩即使是在吸人阳气,也没有伤人本源,最多是感觉疲累一些,多休息,吃点好的,就没什么事了。”
庆姑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说:“你说话大喘气,可是把我吓死了。倒真和你说的一样,接过焦大爷的姑娘,都会疲累嗜睡,过两日又好了。说我还不觉得,你这么一说……不行,那究竟不是个人了,他的生意我是不做了。哪天他心血来潮想杀人了,怕是要出事。”
虎子点了点头,又问:“焦恩往常都是什么时辰来?我想在这儿等等他,最好是能在他进房间的时候悄无声息把他拿下。”
庆姑又是想了片刻,说:“现在才点灯,没几个客人来,焦恩更是来的要晚些,差不多快要到亥时,才是回来。不过要说是过了亥时一刻还是不来,那么多半也就不会再来了。”
“好,那我就在这儿等了。”虎子一抱拳,“麻烦庆姑您安排了。”
庆姑一摇手绢扭身站起来,说:“小道长哪里的话?这也是为了我们好不是吗?您且等着,他若是来了,就把他安排到这个偏房,您且放心吧。到时辰了我来跟您说。我先去招待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