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够早的。快里面请,我给您沏壶好茶。”
“那敢情好,”虎子跟在了大茶壶身后,“你说出来就不算我的钱吧?”
“您瞧您这话说的,”大茶壶一拍巴掌,“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这算是我请您的,您要是喝好了,下回来我还请。”
虎子干笑了两声,说:“得了,我不跟你碎嘴了。庆姑在吗?我找她有事儿。”
大茶壶先是愣了一下,还有心思和虎子开玩笑:“庆姑能去哪儿啊?还不就是在这儿。不过现在不太赶巧,正在二楼上妆呢,您得等会儿。话说回来,小爷您口味够重的,别人来这儿都是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您一个说要找庆姑。”
“你这话里的意思,是说我老得没眼看了?”厉声责问就从旁边传了过来。虎子循声看去,正是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庆姑。
大茶壶连忙赔罪:“妈妈息怒!妈妈息怒!我不是这么个意思,您风韵犹存,味道正好,哪里是那些小丫头片子比得上的呢?”
庆姑却是不饶人,一手反掐着腰,一手指着那大茶壶的鼻子骂:“你这阉杂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我味道正好,合着你尝过呗?我跟你说,也就是我现在心气儿好了,早二年,你这么说话,我得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