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日本人在那说了半天,虎子的心也就跟着忐忑了好久。终于那个翻译又对着虎子用汉语说话了:“渡边先生说了,君子不夺人所爱。但是这毕竟是你赔礼道歉的东西,不能轻易给你。既然你也是个武者,想要回去,就用武者的方式解决吧。”
明晃晃两柄长刀抵在一起,虎子额上的汗都下来了。倒不是说他的对手有怎样的本事,都到了让他心虚的份上,而是校场里围了好些人,里三层外三层,却都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场中。
世间之事多荒唐,从没有道理可讲。虎子心说等此间事了,得学学占卜演算的法门,至少得学会看黄历,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不应该出门。在他想来,遇上这种事情,那是他流年不利,冲撞了太岁。
他不过是和彭先生拌了两句嘴,赌气时带了刀来独自进城,竟然是发展到了要在城外日本人的驻地里面,和小鬼子比试武艺,赢了,才能把本是自己的苗刀拿回手里。
这上哪儿说理去?到底是应该赢还是不应该赢?就这么认输,不甘心!刀本来就是他的,是长一辈传下来的,不可能轻易让给日本人。赢了,把刀带走。可真能带走吗?这里的人个个带着枪。刀剑无眼,他跟日本人撞了都被讹了一口刀去,要真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