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陈班主说话,终究是绕不开他的。虎子扁了扁嘴,有些气愤:“这么说话的是没长良心。”
“所以,以后常来往吧。”陈班主笑了笑,说,“要不然,后台都没有多少我认识的人了,自然会觉得寂寞。”
“刘淳师傅呢?”虎子忽然问,“他总还在吧。”
陈班主点了点头:“在的……只是也已经不登台了,都是我们的徒弟们在挑大梁。总共开了六科,走得人再多,终归是能留下不少有本事的。”
虎子听出了陈班主话里的意思,问道:“这么说,您以后不收学生了?”
“是啊,年纪大了,调教不动了。”陈班主答道,“日后要是再开科班,我就要当师爷了。好了,不说了,乏了。我回后台歇着去了,有事儿没事儿,你常走动着点儿。”
虎子满口答应着:“得嘞,听您的话,我一定常来。”
陈班主回后台了,台上唱的东北大鼓又是《露泪缘》,虎子不爱听的。想来想去也没在这边留着,唤过先前的伙计,塞了几十几个铜子儿说是赏钱不许推脱,提着刀也就出了戏鼓楼。
虎子脑子乱糟糟的,没成想大白天到戏鼓楼里面来,还会跟陈班主打个照面,又说了许多话。说不上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