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烈酒,没有香味,只有烈度。好喝吗?你先别喝,你……你还没说,我怎么就像是纳兰性德悼念亡妻一样了?”
十七奶奶放下了酒杯,指尖在画纸没有着墨的地方轻轻拂过,柔声道:“虽然是夜半三更,不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看不见那盏残阳,却是西风正烈,落叶萧萧,这与诗里的情景是一样的。”
“不错,是一样。”纳兰朗可能真的是喝得太多,站都站不稳了,移步到了小榻,扑在了上面揉着脑袋。
十七奶奶也没管他,继续说:“明明在不久前,你们俩还算是开心的。她每日去书馆教书,你等着她散学了去接她,可不就是‘赌书消得泼茶香’一般叫你挂记的好时光吗?而今她被捉了回来,今儿又重新选了黄道吉日,可能过完了年,你就要叫她嫂子了。明明住在一个宅院里,明明两情相悦,却只能以叔嫂的礼仪相待,再不复以前那般天真烂漫,每一次见,就想起你俩幼时青梅竹马的日子。这样的苦痛,不是说她死了,而是你的心死了。这岂不是和诗里面的意境一样吗?”
“好!说得好!”纳兰朗爬起身子,一遍鼓掌一边说,“我是楞伽山人,姒恩是卢氏,好!解释得好就冲着十七奶奶您高才,我就得敬您三杯。”
两人相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