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以己度人了。”
虎子倒也没跟他计较,转而向着赵月月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又问:“你们这是干嘛去了?爹和师叔呢?”
赵月月笑了笑,伸手一指赵善坤:“他帮我忙去了。我今天出去给人看事儿,善坤帮我忙活的,这一身泥,算是他挂了彩吧。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倒是不用惦记。爹和师叔去府城听戏了,约么着得晚上才能回来,咱先进屋吧,也给善坤烧点水洗洗。”
赵善坤都快十四了,也知道羞臊,不像和虎子刚认识的时候那样,夏天在河边洗水,无论边上有没有人都敢脱得赤条条的。他先是帮着忙活抱了柴火来,后有央着虎子帮忙打水,不肯叫赵月月看见。
“谁稀罕。”虎子还和他打趣,“赶紧回屋找点什么裹上,这样的天头你又穿得这么少,泥浆里这么一过,非得是受寒不可。一会儿洗完了澡,我给你煮点姜汤喝。”
赵善坤躲在门后头递出来衣服裤子,说:“我找点什么裹着,不得把被褥蹭埋汰了?”
“你尽管蹭,”虎子伸手拍了一下赵善坤的头,“反正回头也是你洗!”
说着回转到厨房,正遇见赵月月提着水桶过来,虎子一把接过,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