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手的,让他来审,是理所当然。
白五爷现已心如死灰,全然没有任何念想了,彭先生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白五爷说:“我确实是受人胁迫。那人术法通玄,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甚至于把我们白家上下绑在一起,也不会是他的对手。他要挟我,若是不按他说的做,就要杀我满门,若是泄露了他的行踪,也要杀我满门。”
“那人姓什么,叫什么?”彭先生又问,“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细细说来。”
“我不知道。”白五爷苦笑一声,竟是摇了摇头。而看他答话时的模样,却不像是在说谎。
梁云达皱了皱眉头,说:“白五爷,您也是老人了,不要太过不知轻重。有什么就说什么,好少遭些罪。”
“我是真不知道,”白五爷叹了口气,解释说,“那人和我接触之时,脸上戴着一张鬼面,说话的声音很是喑哑,应该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我实在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也不知其何许人也,甚至于他师承何门用的哪家法术,我都分辨不出来。”
“所以说,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你的?”彭先生手指轻敲着椅子的扶手,问道。
“确实如此。”白五爷点了点头,“此人神出鬼没,每次来找我,都能不触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