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道:“我姓彭,彭虎,跟着我爹一同来的。”
彭先生解释道:“不是我自夸,我儿也是一位阴阳先生,本事不俗。上一番我来没能瞧出什么毛病,给你们留下了祸根,是我的不是。此次我带着他,全因某些事情上我不如他,我看不出来的,也许他能发现些什么。”
“小彭先生!”田保长对着虎子点了点头,“失敬失敬,我也曾听闻过小彭先生。二位先生请坐,咱们细说。”
乡贤堂大厅里面坐了有十几个人,田保长坐在了首位正坐,这让虎子感觉有些诧异。乡贤的存在,是因为政令不通,一些偏僻的地方没设衙门,公职人员往来甚少,乡民们推举乡贤,方便治理。所以一般的乡贤,在当地要么是有钱,要么是德高望重。
这田保长穿了一身练功服,是便于施展拳脚的,看不出有多少贵气。更何况按虎子的观察,这人手掌上的沟壑里带着黑色,想必是常年都在做农家活,和土地打交道,才是洗不下去。所以应该不是有钱。
保长,就是地保的头,并不受官府任命,是众乡民推举出来,维护当地治安的人,钱由乡贤堂来出。这位田保长,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地保,却能坐在香堂首席,说明至少在这里,他不是个简单人物,很得人心。